採訪 / 陳蔚慈
尚萱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真的會拿起攝影機拍攝紀錄片。
從小就在傳統體制下一路受教育,沒有接觸過任何正規的拍攝經驗,然而就在她博士班第七年時,毅然選擇踏進紀錄片的世界裡。過去她總關在實驗室中研究如何幫助人,但是卻也發現自己不曾真正接近人;她說她希望人跟人之間的距離是接近的,而她在紀錄片這一條路上走進了他人,也更認識自己。
「先中立、再有觀點,然後同理感受」
這是尚萱在七個月的課程中,得到最大的收穫。因為養了兩隻流浪狗,進而關注到台灣流浪動物的問題,然而這也是她決定拿起攝影機的起點。可是大部分的影片都是在描述流浪動物有多可憐,卻沒有真的去正視到底流浪動物的源頭問題是什麼?於是她拿起攝影機進入公家機關,所有關注流浪動物的人士聽到都會不自覺產生反感的動保處。在拍攝時她也曾帶著偏見,直到真正瞭解這些公務員們,她才慢慢放下過去的成見,舉起手上的攝影機紀錄她眼見的真實。在過程中她也曾有過掙扎與不安,但是她選擇同理後,才發現自己的觀點和視野變得更寬廣了。
「所有生物都有生存權,生命都得以平等」
生命到底是什麼?這是尚萱在拍攝過程中不斷反問自己的問題,看著一隻隻流浪動物穿梭在街頭,只為尋求一頓溫飽。她在拍攝時,動物們生命的堅毅與互相扶持的溫暖,都是真實存在的。這也是她想要傳達的,希望有一天生命都有平等生存的權利,每個生命都在尋找他自己的出口。而尚萱覺得,自己唯一能做的,就是真實而客觀的紀錄下來,總有一天解答就會自然浮現。
「所有想說的、在意的,都在這支影片中了」
其實尚萱過去不曾拍攝過任何影片,連攝影機和電腦都是邊拍邊買湊合出來的。因為想要讓影片更好,所以她願意付出所有心力,也在拍攝期間暫時放棄學業,全心在紀錄片中找尋真實。家人也對她的選擇表示尊重,因為他們知道,這是她深思熟慮後堅決的選擇。在《小黑與張大哥》中,尚萱一路走過七個月的課程與學習,也經歷許多自己想逃避與不敢面對的過程,尚萱表示,我想說的跟在意的,真的都在影片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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