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有名字的理容院 / 作者 林宇嬋

採訪 / 陳宇童

宇嬋,在台北從事戲劇類影視幕後工作十年,為了追求生活安定而搬回桃園,在某一部戲結束的時間點,想停下來回到作者的身份,想做跟創作有關的事情。


沒有工作的時候,她很喜歡到處走走,在有一次假日到虎頭山逛花市,發現了街頭理髮這個行業,「 我覺得那邊很特別,本身也有在寫一些文章,那時覺得可以是一個故事,就把這件事記起來。當我要報名紀錄桃園的時候,就把這件事情聯想在一起了。」


她說沒有想過會拍紀錄片,因為一直在劇情片的工作環境,但回到了桃園,覺得應該要做跟桃園有關的事。


「 在整個上課的過程,對於行動方面,覺得自己滿勇敢的,但情感這部分我比較脆弱。」在拍攝的過程中,一邊田野調查,她發現商圈並不是她想像的容易進入,她去認識了每個攤位的人,繞了一大圈,再回到她原本的對象,她說在企劃的過程,如果知道商圈不是她所理解,她可能就不會寫這個題目,但繞了這一圈,當她要再來詮釋商圈其中的個體,她已經足夠了解整個周邊環境。


她提到在這之中理解最多的是『人情世故 』,「 有時候我理解錯誤,當我發現我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,我會難過,我不會怕犯錯,但我會怕自己不小心去傷害到別人。」在勇於嘗試的過程中,總有面臨自己比較不擅於處理的情感部分,但她總會自己整理好情緒,再拿起攝影機面對。



『 沒有名字的理容院 』,講到跟對象體的關係的變化過程,從對象體有防備心,在過程中陪伴擺攤收攤,到對象體會開始叫她做事,她說「 我的理解是,那是他的工作空間,我相信她信任我。」,她認為『 阿桃 』是一位新時代的女性,「 我一直不認同教練講的邊緣,當然我理解他說的是什麼,邊緣是旁人給她貼的標籤,為什麼那不會是她自己選擇的——對象體認為在商圈裡比較自在,或許也有某一部份逼不得已,但她選擇了,她在那邊的工作和生活是她自己可以決定的。」


或許每個人角度不同,主觀意識不同,所以看見的對象體,被表現的面向也跟著不同,就作者的角度,我們可以從她的影像中,看見她所看見的那個『 阿桃 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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